季衡一番洗漱收拾了之后就上床去睡觉,因为忙碌了一天,觉得全身发酸,在床上长出了一口气,却不怎么睡得着。

    武艺高强的死士郎商已经彻底沦为了小厮,进来为他放下夜里说不得要喝的茶水时,因天热季衡没有放下床帐,他回头便看到季衡睁着眼睛动着身体,就上前问候道,“大人,是太热了吗?没想到才刚四月天,今年台州就这般热了。”

    季衡侧头看了看他,本不想说,之后还是说道,“身体酸痛。翁先生睡下了吗?”

    季衡上一次月潮就是春节时候来的,这又有几个月没来了,他这一天觉得身体很不舒服,总觉得是月潮要来了,故而心里十分烦躁,明天还要去看姜时泽手下的水师情况呢,真病了怎么能行。

    郎商道,“属下让人去将翁先生请来吧。”

    季衡点了点头,郎商便出去了,这一日是郎商和卞武两人值守,郎商对卞武说了之后,卞武便去让外面巡逻的侍卫派了一人去隔壁的院子找翁太医前来,他自己又进屋来问季衡,“大人,要是酸痛得厉害,属下给你按一按,如何。”

    季衡摇了摇头,道,“就这样吧,没事。”

    卞武却说,“这次是乘马车,又不是骑马,怎么反而身体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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