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衡说道,“只是小病,翁先生说我是气血虚害冷罢了,几天就没事了。”
赵致礼于是直接伸了手,将季衡放在被子上的手握到了手里,感受了一番他手上的温度,道,“你这手的确是比我要冷些。”
季衡的手上在下东南后磨出了不少茧子,虽然他是不必亲上战场杀敌的,但好歹不能太无用,故而他捡起了以前学过的双剑剑法,时常还会去练习,又总是去火器厂,还亲自试验火铳,于是手上就被磨出了不少茧子。
赵致礼摸了摸他手上的茧子,才把他的手放开了,道,“你太拼命了。”
季衡不知他这感叹从何而起,道,“我一向督军后方,倒没去过阵前杀敌,这还叫拼命。”
季衡说的是实情,但赵致礼发出那句感叹,却不是因为这个,大约在他心里,季衡始终只是个弱质书生,四处奔波便不属于他,而且季衡的确是殚精竭虑,他的劳苦功高,谁都看在眼里了的。
当初季衡初下东南来时,这里官场上,陆军水师将领们,谁在心里不轻视他,而到现在,又有谁敢在心里轻视他。
赵致礼提了生蚝来,就要留在季府用饭,季衡让人送了酒来,他就以汤代酒和赵致礼对饮,他吃营养餐,赵致礼就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