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地散在枕头上。

    安大夫只能想这人是女扮男装,所以也没有乱猜。

    他伸手就按住季衡的手腕开始诊脉,然后皱眉细思起来,皇帝和许氏都紧张地看着他,“如何。”

    安大夫松了口气,道,“胎儿当是无事。”

    皇帝不放心,“下面流了很多血。”

    安大夫道,“还在流吗,得查看一番才行。”

    皇帝于是神色不好地看了他一眼,安大夫没有和皇帝对视,但是也感觉到气氛瞬间不对劲了,他想到旁边是皇帝,而床上的病人不知道是谁,于是开始害怕了,跪着不敢再发言。

    皇帝亲自放下了床帐,然后看了许氏一眼,自己就飞快地上了床,安大夫赶紧背着床跪着了,许氏捏着拳头还是跪在脚榻上,身子些微发抖。

    皇帝将季衡的鞋袜拉扯了下来,又赶紧解开他的裤带,拉下了他的裤子,因为季衡穿的是月白衣衫和白色绸裤,所以那血色看起来才惊人,这样脱了裤子,皇帝觉得血倒不是很多,还没有他第一次见到季衡来小日子时候的血多,而且并没有血再在往外涌了。

    皇帝想了一下,抓过季衡的裤子将他下面的血轻轻擦了,又用手指小心翼翼地检查了一遍,仔细观察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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