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恐怕又有忧虑,所以声音于跳脱清朗里又有些低沉和担忧。
此时被许前解开了黑巾,他也有职业道德,收了人大笔钱财,便也并不四处乱看,只是注意到了前面的那厚厚的纱帐,纱帐后面还有一层布帘子,故而他看过去,后面是什么一点也看不清楚。
许前将凳子端了过来,安大夫就坐下了,又将诊箱放好,然后拿出脉枕在自己的膝盖上放好,就说道,“请将手腕伸出来。”
他也不知病人是男是女,只见伸出了一只洁白修长的手,然后是精致的手腕,肌肤虽然白,却并不是毫无血色,故而粉粉嫩嫩,倒是像是雪染了桃花色,安大夫也自认给很多贵妇人看过病,但是确是第一次遇到这么漂亮而矜贵的一只手,他愣了一下,眼睛不由瞄了一下房子另外的地方,视线所及的家具,虽然算不得奢华,却也都是些好料子做的。
伸出来的手腕搭在了他的那脉枕上,手轻轻半握着,手指修长,只觉得每个关节都是美的,而指甲却不似一般闺秀一般留有长指甲,指甲全都修剪得短而整齐,呈优美的椭圆形,粉白得似乎晶莹剔透一般。
安大夫看着这只手,都有些浮想联翩,不得不动心思去猜测这帘子后面到底是坐的谁,无论是谁,手这么漂亮,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