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为君卿诊脉,方才他突然就脸色变得苍白,又出冷汗,还身子发软,一味想吐,但又没吐出什么来。”
翁太医心想这是中暑的表现,不过他又有些诧异,因为房里并不热,他从皇帝的语言判断季衡是身子太弱,所以热一点就容易中暑。
太医都是要稳重的,而且每句话都要慎之又慎,所以他喏喏应了皇帝,就摆出脉枕放在椅子扶手上,让季衡放了手腕后,他就是半跪着给季衡诊起脉来。
季衡最近身体羸弱,加上前段时间瘦下去的没有怎么长回来,所以手腕显得非常纤细,又白腻得过分,翁太医搭上去,略微有点奇怪,因为季衡以前身体很冷,触上去像触了玉,但是这次却是有些暖的,比以前体温稍高,他沉吟着诊了好一阵,越诊心里越是惊讶疑惑,他将这次的脉象和以前给季衡诊的脉象做对比和印证,心里闪过了不少判断,但是面上却只是沉吟着,他一会儿又拿着脉枕放到季衡右手边去,然后又诊起右手脉来。
翁太医实在是觉得季衡有这脉象十分之怪,以前他就发现了,但是怕说错,所以从来不敢乱发言,这次他沉吟得过久了,皇帝突然打断了他的沉吟,“怎么诊这么久。”
语带不满之意。
翁太医被惊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