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贵人眼泪流得更厉害了,她虚弱不已,轻声说,“皇上,皇上……”
皇帝看着她,点了一下头。
赵贵人伸手抓住了皇帝的手,只看着他,“求您放过臣妾的父兄吧。”
皇帝只是浅浅地扇了一下睫毛,赵致雅是看着皇帝从小孩子长成了现在的大男人的,皇帝是个小孩子的时候,没有什么存在感,现在长成了大男人,似乎你也无法从他脸上看出什么存在感,但是,他总让人感觉到危险,未知的让人警惕的危险。
赵致雅的确是深深的恐惧,这样活着,还不如死了,至少可以求皇帝怜悯,让她家人好过一点,她又说,“皇上,臣妾没有要加害徐妃的意思,臣妾的确是在身上带了檀木香,但是,那么一点分量,根本就不会有作用,臣妾真没有要加害她的意思。再说,即使她早产,也不一定会有事。您放过臣妾的父兄吧,饶他们一命就好。”
皇帝将那为赵贵人擦过眼泪的手巾留在了她的枕畔,将手也从赵贵人的手里抽了出来,说,“朕知道,那不是你加害的。朕在赏赐给她的点心里放了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