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说点什么,却好半天找不出话说。
季衡目光幽深又如磐石般坚定,继续说道,“大兄,现在让族长大伯写信已然来不及了,我知大兄你最善模仿人的笔记,你定然是能模仿族长大伯的笔记的,你就照着族长大伯的笔记,写这两封信吧,然后再给族长大伯写封信解释此事。等我回到江南,我会回祖籍去祭拜祠堂,到时候再向族长亲自解释和请罪。”
季朝宗这下总算是明白刚才季衡为何会说这可能会影响他的仕途了,但是,虽然季衡这办法实在是太过锐利,让人没有退路,却不得不说,是最好的法子了。
这不仅是让季衡能够离京,而且要是以后季衡自己考上了进士再为官,别人再胡言乱语,季氏一族也是有法可对,直接上书是这些人要毁坏季氏一族的名声,可以讨伐他们了。
季家人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而季朝宗是十分相信以季衡的天分和毅力,完全能考取进士,让世人看看他的惊才绝艳,抛掉一味的偏见。
若是有小人要一味以此攻讦,这种人,自然是正理无法对付,放到一边,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即可。
季朝宗说道,“虽然这个法子过于激烈了些,不过却是个好法子。我写信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