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致礼在外面檐廊下迎接到了季衡,十分惊讶地看着他,“你怎么头上包了纱布,这是怎么了?”

    季衡对他微微笑了笑,说,“没什么事,摔了一跤,磕破了些皮,怕出门吹风落下疤痕,就用纱布抱起来了。”

    赵致礼微皱了一下眉头,语气里也带着无奈,说,“怎么就摔了一跤呢。而且,你这也的确是太细皮嫩肉,摔一跤就摔坏了额头。”

    说着,要拉他的手进厅里去,这么一看,发现季衡手上也裹着纱布,他就又叹了一声,“你怎么手上也伤了。”

    季衡说,“摔跤的时候用手撑了一下,手上也就擦破了皮,都是小伤,没事。”

    说着,又问,“今儿是十六,你怎么没在家里。”

    赵致礼也不隐瞒,说,“昨日中秋,太后娘娘请了些娘家人进宫去,我是男客,坐了一阵就走了,回家和父亲有些龃龉,我就来了这里。”

    说到这里,他就没有带着季衡去小厅,而是到了另外一边的书房里去,而且关上了书房门。

    季衡看他是有话要说,便跟着他进去在椅子上坐了。

    赵致礼也坐在了季衡的身边,没有让仆人上茶招待,就直接同季衡道,“昨儿你在宫里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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