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只是不知为何,最近身体突然就怕起疼来了,有时候只是在桌子上碰了一下胳膊,就能疼好一阵,而且也不是以前那样的生疼,而是说不出的一种又酸又胀又软的疼。太医你以前是在民间行医的,见多识广,不知以前可有见过这种例子。”
翁太医知道季衡让人出去,就是想说些私房话的意思,此时他沉吟着想了想,说,“大约还是气血不足罢。也见有些小姑娘,在要来初潮之时,会容易怕疼,且是这一种疼法。不过季公子您是男儿,倒不该是这个问题。”
季衡听了他这句话,虽然不至于脸色大变,但是心也是深深地沉了下去,有种莫名的恐惧像一座大山一样向他压来。
他虽然不至于是没长心眼一般地胆大不知害怕之人,但是,一向也是心思严谨细密,将事情安排得井井有条,不让一切超出自己的控制之外,所以,是很少生出恐惧之心的。
此时这么害怕,让他自己也觉得惊诧起来。
他强作镇定,对翁太医说,“恐怕是前阵子太热,我身体虚弱,气血不足罢。”
翁太医给季衡诊脉,总会觉得他的脉象总是似是而非,就让他对诊出的结果时常是有些拿不定,但是又不好说,怕说了显得自己医术不够高明,他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