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季衡也望着上面的蚊帐龙纹沉思,现如今,朝廷中的官员,绝大多数都是鼠目寸光,只记个人得失,根本不管国家民族利益。
在京城这个方寸之地,争权夺利,互相算计倾轧,根本就注意不到帝国的风雨飘摇。
季大人说起这个,也是痛心疾首,不过只是在他那书房之中嗟叹,听得最多的就是张先生和季衡。
季衡又叹了一句,“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他将被皇帝捂在眼睛上的手要拿开,轻声唤了他一句,“皇上?”
皇帝这才回过神来,看向季衡,说,“朕是任重而道远呀。”
皇帝笑了笑,又道,“朕也知朕这天下是千疮百孔很多问题,但是,这却是第一次这么听人明明白白说起。”
季衡说,“皇上,人的精力总是有限,但是在这有限的精力里做出让自己满意的成绩来,就不错了,皇上,您不要太感艰难。”
皇帝笑着突然翻身,一下子接近了季衡,几乎和季衡呼吸相闻,眼睛对着眼睛,他低着声音,却雄心勃勃,说,“你觉得朕是背不起这天下的人吗。”
季衡抬手安慰孩子一样地摸了摸他的耳朵,“微臣相信皇上。”
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