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衡根本没有什么心思说话,干干脆脆的疼他倒是不怕的,只是身体里总有一种让他不知所措的带着酸胀的疼,却是让他不知如何忍受。

    季衡气息奄奄地摇了摇头,说不出话来。

    皇帝一看,就知道季衡是真的疼。

    皇帝也回到了床上重新躺下了,柳升将床帐放了下来,又将殿里的灯吹灭了几盏,只留了窗前不远的两盏还亮着,然后人也退了出去。

    皇帝侧头在昏暗的光线里静静看着季衡,季衡还在忍疼,是无力说话和动作的。

    皇帝看了一阵子,就又撑起身子来,俯到季衡的额头上去,轻柔地在他额头上吹了几口气,有些发闷地柔声问道,“君卿,可还是疼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