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就没了,没有夫妻之间的恩情。
杨钦萱看赵致礼一言不发,就又说,“我是在杭州出生的,出生不久,长到四五岁,我就知道父王想要谋反,母妃和他吵架,让他不要行如此不义之事。这历朝历代,有多少藩王造反成了的,而我父王,只是有那个心气,没有那个机遇和魄力,成不了。父王很生气,就说一定要成给她看。我母妃看父王一心谋划想要做皇帝,就很担忧,但是劝解无用,最后她就病了,病了之后求父王,父王也是不听,母妃死了之后,他更是一门心思想要谋反,我们眼睁睁看着,也只是他手心里的棋子而已。”
说到这里,杨钦萱目光迷离,像是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也许我是女儿家,心气没他们那么高,父王说将我许配给你的时候,我就知道,他是想用我换你家的支持,要是你家真的愿意和父王联合,他的帝王梦倒是可以成的。只是,太后娘娘说要父王将我大哥送进京的时候,我们就知道,你家是要我大哥进京做质子,恐怕联盟是不成的。父王自然不愿意送大哥进京,就送了四弟来做质子,四弟就是个孩子,从小到大没有吃过苦头,却要来做质子,可怜啊。”
杨钦萱的语气很淡,淡得要听不出里面的悲伤。
她继续说道,“我当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