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要下楼梯时,老鸨妈妈却上来了,在楼梯口将他们堵上了,妈妈看到季衡,眼睛就是一亮,说,“这是要走了吗?时辰还早着呢。”

    流香上前对妈妈耳语了两句,妈妈笑呵呵地要帮忙扶许七郎,季衡没有让,冷淡地谢绝了。

    等季衡带着许七郎上了马车,刘吉前去牵了许七郎的汗血宝马,妈妈还在车外说,“公子若是喜欢这里,请以后一定再来光顾。”

    抱琴道,“妈妈请回,今日多谢你们对我家表少爷的照顾。”

    妈妈笑着挥着手巾看他们的马车走了。

    在马车里,许七郎靠在马车壁上,季衡又摸了摸他的脑袋,“还疼吗?”

    许七郎点了点头,“摔出个包了。”

    季衡没好气地说:“那是你活该。”

    许七郎看向他,想到亲季衡时候软软嫩嫩的感觉,又有些心旌荡漾。而且季衡并没有因为此事骂他,让他不由觉得那么做季衡其实没有生气。

    那其实是季衡已经气无可气,把他当成一条狗了。

    季衡从小抽屉里拿了药油出来,给许七郎撞的地方抹了药油,马车里便弥漫了一股药油的味道。

    许七郎闹了一场,痛了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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