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进了他的胳膊,杨钦济一声痛叫,皇帝却无动于衷,说,“朕这一刀只是还你扎君卿那一刀。要如何处置你,等拿下了你父王,再定。”
杨钦济痛得已经骂不出来,皇帝说,“放心,你不会死得很快,这匕首上的毒已经被洗掉了,朕想,死得干脆其实也是一种恩德,你不配得到。”
皇帝从偏殿里出去,对柳升儿说,“让太医来给他将伤口包扎上。”
皇帝一直保持着面无表情,连声音也没有多少起伏,但是越是这样,越让人害怕,柳升儿赶紧应了,又说,“皇上,您还没有用晚膳。”
皇帝站在檐下看着天上的明月,晚风轻轻拂来,让他深深叹了口气,说,“不用了,朕吃不下。”
不过倒是被柳升儿提醒了,说,“君卿也没有用晚膳,朕去看看他醒了没有,若是醒了,给他准备些易消化的粥来。”
柳升儿喏了一声,才下去吩咐去了。
皇帝回到他的卧室,看到许氏正坐在床边,用巾帕给季衡擦着面颊和颈子,季衡已经醒了,他和许氏都没看到皇帝进来了,他正轻声和许氏说话,“母亲,皇上在哪里,儿子有话说。”
许氏擦了他的颈子又解开他的衣带为他擦他的胸膛,说,“皇上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