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碎步上前去,轻声道,“季公子,还是让咱家来伺候皇上吧。”
季衡正要将扇子给他,皇帝这时候就睁开了眼,带着惺忪睡意又有点恼怒地看了李安濂一眼。
季衡轻声道,“皇上,您再睡会儿吧,现下外面热着呢。”
皇帝抬手撑在额头上,道,“睡得身子发软。君卿,你一直给朕打扇,你不累吗,要不,你也睡一阵吧。”
季衡笑了笑,说,“这比在林师傅的课上练剑要轻松多了。”
他说着,已经将扇子给了李安濂,自己也起了身。
皇帝看李安濂接替了季衡的位置,就不满地坐起了身来,说李安濂道,“正经让你来伺候的时候你不来,现在来了,又把朕给吵醒了。真是个狗奴才。”
李安濂陪笑道,“都是奴才的错,奴才该死。”
皇帝哼了一声,道,“朕不睡了,伺候朕洗漱,朕想喝点酸梅汤,可有?”
季衡说,“微臣去让柳升儿进来伺候,让厨房送酸梅汤来。”
季衡出门让人准备酸梅汤,和冰镇的水果,又去找赵致礼,赵致礼在花厅里的贵妃椅上斜躺着,一边吃娇美的伎子喂到嘴边的去皮去籽的葡萄,一边翻看一本书。旁边还有另外一个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