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听我劝,我之前听他说起季侍郎家的公子,倒是语带亲切,就想也许季衡的话会管用,但是又实在不好上季家去请季衡,这才想了这个主意,让子阐请季衡来这里。各位,打搅了大家的雅兴,都是小弟的错,之后我请大家三顿酒,怎么样。”
张诩之前是在江南读书,到京城来时间并不长,但是他也早懂了京城贵公子圈里的规则,他赶紧说道,“衡弟同世子是同窗,想来能够帮上忙,他也是乐意的。”
许七郎一直还觉得张诩是个不错的人,此时则在心里不以为然了,不过他一想也对张诩成了这样的人并不觉得奇怪,张诩只是一个清客家的公子,即使他父亲非常受季大人的敬重,也改不了他的身份,但是他却能够和这一众家世不错的公子哥在一起交朋友,性格不圆滑根本就不可能。
张诩这么说了,薛乾和袁廷砚更是和稀泥的,也表示并不在意,反而关心起赵世子同郡主的婚事来。
许七郎心里对今日这场践行宴厌烦极了,但也忍住了烦躁,被邵归招待着在椅子上坐下来。
赵致礼不在,邵归就履行了主人的职责,叫来了戏班班主,问是否准备妥当,就让开场唱起《牡丹亭》里最有名的几则戏来。
他点了戏,又问许七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