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衡反而和他开起了玩笑,“当然不像了,我本来就还是孩子。”

    赵致礼被他这句话逗笑了,笑了之后又沉默了下来,他看了一阵外面在阳光里熠熠生辉的荷花,又看向面庞细嫩似乎比荷花还要娇嫩的季衡,突然叹道,“君卿,你说我要怎么办才好。”

    季衡大约知道赵致礼所愁何事,正是这些愁绪,让他想要自暴自弃。

    赵家现在无论权势有多大,说到底,也只是外戚,只是一个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