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季大人愿意说给他听的事情并不多,他每日里也无法出门,都在家里呆着。

    皇帝低烧了三四天,在身体清减了一些之后,病就全好了,根本没有长痘疮。

    最开始太医院还是各怀心思地战战兢兢着,对皇帝慢慢观察,十几天之后,皇帝依然没有问题,后宫才又安定下来。

    昭元五年就在天花的威胁和人们的担忧战兢中度过了。

    季大人手里拿着衡哥儿用种牛痘防治天花的法子,但他并没有将这个方法交给太医院,也没有说出去。

    他用这个方法救了皇帝,就没有办法在这个时候公诸于众来救百姓了。

    衡哥儿对此有些意见,不过此时也觉得皇帝的安危重于泰山,不得不明白事情轻重缓急。

    昭元五年,衡哥儿和定国侯世子赵致礼在下半年都没有进宫伴读。

    昭元五年年末,在大雪纷飞里,渐渐接近了新年,天花在这时候才得到了控制。

    朝廷逢子卯午酉年八月举行乡试,次年在京师举行会试和殿试,这是天下读书人的盛事。

    正如许七郎念叨的,“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

    又有“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

    这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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