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郎只好问许氏,“姑母,衡弟这是怎么伤的?”

    许氏只是简单说了一句,“在宫里上剑术课,被误伤了。”

    她说得沉痛,许七郎皱了眉,“谁误伤的?”

    许氏看了衡哥儿一眼,才道,“你还是小孩子,知道了也没用。”

    许七郎说,“总归没有让衡弟白白被误伤的。”

    衡哥儿看许七郎又要犯浑,就拉着他的手紧了紧,用眼神示意他不要说了,而且动了动嘴唇,唇语是,“我想安静点。”

    衡哥儿在和许七郎在一起时,经常性犯懒,说话声音特别小,或者只是动动唇,许七郎便因此已经能够理解他的唇语了,看他要安静,他也就不再说话了,只是依然皱着眉,脸色也深沉下来,大约在想这件事,不能这么容易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