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儿子自己去坐车就行了,您不要送我过去了,这一路,也挺冷。其实进宫了倒是不错的,宫里有地暖,很暖和。而且看今日下雪了,下午的骑射课恐怕不会再练,我会早些回家来。”

    虽然他这么说,许氏还是将他送到了车轿厅去,又对跟着衡哥儿的抱琴千叮呤万嘱咐,让他好生照顾着衡哥儿。

    抱琴跟着衡哥儿在宫里出入也有二十来天了,他本就是伶俐的人,不仅是和赵义和安福熟悉了,连和那里的小太监和几个侍卫都熟悉了,在丹凤门进出,查看他们名帖的侍卫,基本上都不会仔细看就会直接放人了。

    衡哥儿早上还没觉得什么,到了勤政殿东偏殿,被暖热的气一激,反而咳嗽起来。

    赵致礼从来都是到得最早赶作业的那一位,他看抱琴为衡哥儿拍着斗篷上没拍干净的雪,又听到衡哥儿的咳嗽声,就语带倨傲地说,“下雪了,我以为你会到得晚些。”

    衡哥儿吸了吸鼻子,说,“赵世子都能来这么早,我可没有你来得矜贵,不敢迟到。”

    说着,又咳嗽了一声。

    抱琴为他收拾好了,担心地说,“大少爷,您这么咳嗽不成,要不今日请假回去看病。”

    衡哥儿道,“就只是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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