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住他,我三年上因为无所出,就给他提拔了三个通房上来,他多看哪个姨娘几眼,我也都照样地抬举她。生了衡哥儿,衡哥儿身子是那样,他就没有一点情分,还要摔死他,他对我哪里有一点怜惜之意,对衡哥儿,又有什么父子之情。衡哥儿这样,他难道还要怪到衡哥儿身上吗,怎么不想想是不是他自己处在刑部为人苛刻损了阴德,害得好好的儿子这样……”

    话还没说完,许大舅已经呵斥了她,“明潇,你这话怎么能乱说。”

    许氏叹了口气,住了嘴。

    过了一会儿,才又说道,“他当初对衡哥儿怎么样,我也就不想了,我带着衡哥儿在扬州住的这些年,年年几万两银子上京,一个公侯府,节省着花用,每年也只得这些银钱,他花用都是我的陪嫁,我经营出的,要是我进京了,他待衡哥儿又如当初一般狠心,我这次是不会如上一次那般带着人一走了之的。”

    许大舅知道许氏一向是心高气傲,只是吃亏就吃亏在不是生为男儿。

    许大舅又劝了她几句,让她千万不要和季大人执拗,然后就商量起进京的事情。

    这要进京的事情,许氏又有牢骚,“我嫁给他时,他家里哪里有产业下人,当初就只一个小厮刘开在身边,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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