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子,附着的映红园,也不小,种了几十株桃树,假山水池,曲廊亭阁,处处透着江南的精巧秀美。
衡哥儿并不是喜好玩乐的性子,许七郎则活泼好动,和衡哥儿进了映红园,他就说,“去年是夏天来,桃树上桃子都成熟了,爬在桃树上吃桃子,比坐在厅里吃好吃多了。现在是春天,花都还没有落光呢。”
许七郎性子直率,衡哥儿也挺喜欢他,就说,“虽然现在没有桃子吃,但是流芳渠那处有几株樱桃树,现在有早樱桃已经成熟了。”
听说有樱桃,许七郎就来了兴致,“那我们去摘一些吧。别人送上门来的,哪有自己摘的好呢。现在时节还早,想必早樱桃也还酸,不过我记得姑母这里一直有玫瑰糖浆,先用冰镇了这樱桃,再将玫瑰糖浆淋上去,那滋味,衡弟,你以前吃过吗?”
许七郎也才九、十岁,说起吃的来,眉飞色舞,倒是十分生动,让衡哥儿觉得好笑,就回答,“有你这个表哥,我什么吃的没尝过,去年你不这样做过西瓜和香瓜吗?”
许七郎嘿嘿笑,点头,“是呢。”
他说着,拽上衡哥儿的手往流芳渠去,这个园子的格局,他恐怕比衡哥儿还熟悉些,衡哥儿除了在娘胎里时好动,自从出生,就是个娴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