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把樱桃拿去用冰冻了淋上玫瑰糖浆,先给许氏送去,然后他才和衡哥儿去吃。

    衡哥儿说他,“你倒是知道如何讨好我的母亲。”

    许七郎眉开眼笑,又凑到衡哥儿跟前来,说,“父亲的意思,是希望我以后跟着你一起读书呢,恐怕是到你家来读书,衡弟,以后我和你住一起可好。”

    虽然许七郎比衡哥儿大了两岁多,他在衡哥儿面前却不敢倨傲自大,甚至很多时候,都是小心翼翼和他说话征询意见的。

    衡哥儿听他如是说,也就知道了许大舅来他们庄子上的用意了,衡哥儿自己就和许氏说过希望有更好的老师来教他,而不是酸腐的朱先生,许氏大约会借此直接同他在京里的父亲季大人说,希望季大人给请好的先生来教他。

    这其中,自然有好几层意思。

    季大人在京里,身边女人不少,但是这几年,除了新提上来的六姨娘生了一个女儿外,竟是无所出,要说,季大人也是不惑之年了,在古代医疗条件很差的情况下,四十多岁生育能力已经很低,要再生出儿子来的概率很小,所以他即使很不想面对太太许氏生下的季衡的问题,但他也要想一想了。

    许氏写信上京让他给请夫子,就是想要他正视季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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