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很久很久,然后发现除了秦霜,这个世界上怕是找不到第二个了。
这种无可奈何又执拗到非他不可的情绪,真是糟糕透顶又该死的甜蜜。
秦霜,怎么办,我怕穷尽了这一生都没爱够你。
秦霜把人送到了公司的楼下,看着她手里只吃了一半的早饭,顺手就握住她的手移过来张嘴咬上一大口。
她眯着眼看着窗外来来往往的同事,今日的天气好,阳光照进来洒在身上暖洋洋的。
她抬眼看向正抢了她豆浆咬着吸管的秦霜,心里一片安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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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眨眼而过。
两个老爷子挑了个最近的良辰吉日举办婚礼。
秦霜跟苏清音说这件事的时候,正穿着苏清音一时兴起给他在淘宝上买的连体的小怪兽睡衣。他趴在沙发上打了一个滚,还是有些不太习惯全身被裹住的感觉,可怜兮兮的看着苏清音道:“老婆,我现在能扒掉了吗?”
苏清音正掐着手指算日子,闻言理都没理他,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