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扯着唇角笑了起来。“没关系，我可以等。”
苏清音这才抬眼看了他一眼，抿了抿唇，收回正在翻领子的手起身去浴室了。
等到了浴室掬了冷水洗了脸之后，这才有些脸色苍白的看向镜子的自己。面色是在是算不上好看，估计秦霜也看见她脸色瞬间变得这么……
她皱了皱眉，摸了摸胸口，似乎是有些不太适应刚才自己下意识说出口的那句话。她抬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只一瞬间就觉得浑身都有些酸疼。
还是什么时候找个机会和秦霜说清楚吧，这个噩梦在她心里扎根太久，以至于她潜意识里把他也当成了一个危险的人。
早上这么毫不在预料中的一出，倒是真的让两个人此刻的出行变得有些诡异。
秦霜坐在副驾上，面无表情的看着窗外飞逝的树木，久久无话。
苏清音酝酿了很久的话在嘴里来来回回转着圈每次看见他淡漠的神色时都会很忐忑的咽了回去，天知道她其实只是想说一句，“秦霜，我们谈谈吧。”
但很见鬼的，就是怎么都说不出口。
秦霜陪她去神仙居吃了小馄饨，见她欲言又止的样子，抽了纸巾给她擦嘴，“想说什么？道歉？没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