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太过巨大,故而是不会轻易交心于人的,那时候的他自闭寡言,安排的练习总能超额圆满完成。有天赋、聪明……但是性格实在孤僻极了,那时就连程苇杭也不一定猜得到他在想什么。
心里会藏事情的人,爆发起来会很恐怖。
其实白子彦何尝不是如此?年轻时看着清清淡淡,脾气也极好,总是一副从容不迫的样子,好像诸事都在掌控之中。但真正走进他的心,尝试去了解他的世界,才觉得不堪重负。
有能力有控制欲的男人看起来迷人,但事实上也都很危险。
程苇杭在这时,也不过握着白敏中的手,轻拍了拍她的手背,望着张谏之道:“说说是如何认识的罢。”
张谏之遂从双桥镇开始,一点点往后讲。虽然句句属实,但……在他的描述之下,好像又不是那么一回事。白敏中自己听着听着,都觉着那不像是自己经历过的事情了。
换作别人的视角,原来那些事情被描绘出来是另外一番模样。她觉着尴尬万分的事情,对方觉着可爱;她认为很抱歉的事情,对方却描述得意义深重;她当作举手之劳转头就忘的事情,对方感受到了难得的暖意……
当真是这样吗?还是张谏之……口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