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那么多,居然还会那么厉害的造假手法。
白敏中本想报告说已经练得差不多了,可这会儿她开口却是:“你有师傅么?”
张谏之将手上的书翻过去一页:“我离开海国后曾经师从程苇杭,那时候我大概……”他眯眼似乎想了一下:“十岁。”
白敏中对程苇杭这个名字有一些印象,但记不得是在哪儿听到过了。她又听张谏之提到十岁,随即想到那一年应该恰好就是海姬去世,张谏之第一次离开海国的时候。
只不过十岁的少年,痛失至亲,去国离家,在异国的土地上努力活下去。
那时虽还没有到四处起战火的时候,可当时的朝廷也已是颓败得一塌糊涂,民间也是乱糟糟的。
张谏之却没事人一般轻描淡写地叙述着:“师傅性子古怪,不爱别人称呼她师傅,偏偏让人直称其名姓。时间久了,也就习惯了。”他稍稍顿了一下:“卢菡也曾是程苇杭的弟子,但她命更薄,走得很早。”
“一起学书画的师姐弟么?”
“我与卢菡没有什么交情,她也是脾气古怪的人,程苇杭的弟子都不爱和人说话,我当时也不例外。何况我们都住在不同的地方,实在没有什么来往。我们学的东西都不一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