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术法?
最重要的是……这幅画若不能毁掉的话,是不是意味着,张谏之将终身供养这幅画?
白敏中想着想着心中一阵寒,她快被自己的想法吓坏了。
前边即是书房,廊下的灯笼已悉数点了起来,昏昧无力地亮着,在这暮色里孤独又安静。书房亮着灯,窗子紧闭,只有隐隐光线透出来。
张谏之此时应在书房里。
白敏中脚步有些沉重地慢慢走过去,停在书房门口时竟又听到了说话声。
怎么又是叶代均?!
然这一回,叶代均来的时间可能更短,且张谏之似乎也根本不想留他在这儿太久,还未说上几句话,已是送客的姿态。
张谏之自己开了门,一看到门口站着的白敏中,淡淡道:“你先去餐室罢。”
这言声虽还如往日一般平稳淡然,可白敏中分明听出了压抑。
她“哦”了一声,恰好转过身去,忽听得身后叶代均在走廊里厉声道:“张先生,你到底在执着什么?这些不都过去了吗?何况……你还活着。”
白敏中慢吞吞地继续往前走,走廊里依旧有风灌进来,可她似乎能屏蔽那些掠过耳边的风声,听到的反倒是张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