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没有发热。”
白敏中原以为外面只她一人,然却不经意瞥见站在两三步开外的张谏之。
他端着漆盘站在那儿,漆盘上摆了些吃食。这会儿他也只淡淡道:“还没有吃午饭罢?方才伙房做了一些新鲜的,吃完了再睡罢。”
一如既往的温和。
白敏中低头擦了擦头发,让了开来。诸葛康先进了屋,随即张谏之也进了屋。他搁下漆盘,又将漆盘上的餐碟一一摆到矮桌上。白敏中坐在一旁便看他在那儿慢条斯理地摆着,竟看得出了神。
张谏之随即又直起身,往炭盆里添了几块炭。
这春日里,忽暖忽冷的,也让人吃不消。
白敏中望着他的背影继续走神,直到旁边的诸葛康戳戳她手臂,她这才回过神埋头吃饭。
张谏之随即就出去了,门一关上,屋内瞬时便只剩下了她与诸葛康两个人。
“白姑娘,我们这样的人好像总是吃很多也不饱啊。”诸葛康瞅瞅张谏之给白敏中端来的这些吃食,不经意地嘀咕了一声。
“恩。”白敏中应得有些冷淡。
诸葛康随即坐到她对面,撑着下巴盯着她看:“白姑娘你心思都在张先生身上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