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跟了过去。
进了书房,白敏中一眼便瞧见了挂在墙上的那幅《东山》。她往嘴里塞了一块点心,嘀咕道:“都裱好挂起来了呢……”
张谏之也是往那边看了一眼,说:“恩。”
白敏中先前已将那画看了个遍,此时便没有凑近看。张谏之在书房里给她留了一张小书桌,她便坐到自己位置上,边吃点心边看书。那边处理公务的张谏之有时抬头看她一眼,竟会偶尔走个神。
过了约莫半个时辰,管事前来敲门喊他们去吃饭。白敏中这才收了书,兴冲冲地往餐室去。
餐桌上白敏中问到诸葛康和理,张谏之轻描淡写说理搬过去住了。白敏中一阵纳闷,理那样讲究的人,怎会这么好说话地住过去了?
这样也好,诸葛康也不会觉得没事做了罢。
正这时,在铺子里给理念书的诸葛康忽然打了个喷嚏。
理很嫌恶地抬手挡了一下,诸葛康道:“有什么好挡的?你的头都被包起来了,我的喷嚏你又感受不到的。”
此时的理,除了眼睛鼻孔与嘴以外,整个脑袋都被诸葛康用布裹了起来。从诸葛家的古籍里寻到的治法相当之玄乎,不仅要敷药裹起来,还要对着这颗脑袋念咒作法,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