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的祟,好、好可怕……怎、怎么还有这种事情的……”
适时白敏中手里还拎着一只小酒壶,见到那少年的脸,手不由一松,酒壶倏地落地而碎。少年别过脸,拎起身上那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狐狸,将它重新丢进花坛,蹙着眉起了身。
他伸手挡脸,埋着头往西边走,白敏中陡然回过神,追上去道:“你脸上的伤!”
少年冷冰冰地拒绝了她的帮忙:“不要管我。”
白敏中回头一看,他的面具还掉落在地上,便又回去捡了面具想要还回西边客房。她刚拐过去,张谏之却出来挡了她的去路。张谏之道:“事情原委我会与你说,但眼下先不要去管他。”他说着伸出了手。
白敏中这才低着头将金箔面具还了过去:“他脸上被小狐狸抓伤了,怕有毒,故而……”
“我知道。”张谏之略略俯身,“你先去吃早饭?”
白敏中点头以示知道,随即转身走了,然她脑海里一直不停地浮现着那张脸——
面具之下的那张脸,哪里是被烫伤后留下的疤痕?被盖住那部分已然完全扭曲,十分恶心。
她行至正厅前的内廊,只见小黄鸡仍旧坐在那儿发愣。小黄鸡瞧见她过来,忙道:“我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