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原因了吗?”
张谏之心里清楚,然抬头,唇角却浮起一抹淡笑:“似乎,还是不大知道。”
白敏中心道,青竹也许知道的,不然也不会提前来告诉她。
张谏之见她蹙眉沉思的样子,忍不住伸手过去揉了揉她眉间:“手腕不疼吗?今日使了那么大的劲,若不小心都恐怕要脱臼了。”
白敏中被他这动作弄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忙道:“还好的!”
张谏之淡笑,一只手肘支在矮桌上,似是觉得有些累。他难得表露倦意,此刻却很是放心地闭上了眼小憩。
白敏中不知道他在假寐,正想起身给他披毯子时,小黄鸡忽地从白敏中身后蹦跶了出来,连个招呼也不打,也不怕人听见,直嚷嚷道:“笨蛋!公子那是假寐,假寐懂不懂!你不要打扰他!”
白敏中心道这家伙来得正好,但她自己又不敢出声,只好用口形来表达自己的意愿,她说得极慢,口形也做得有些夸张——快告诉我公子是不是当真不清楚那泉池的事。
小黄鸡摇摆着尾巴,哼哼道:“你帮我弄死那个和尚我就告诉你。”
白敏中倏地黑了脸。
小黄鸡接着哼哼:“那和尚眼下就在西山!就在离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