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要吃得等庄户人家过阵子送新鲜的过来。
张谏之遂只好端着粥与小菜上了楼。
他扶白敏中起来喝了粥,又给她喝了些水,让她继续睡。一直守到半夜,白敏中才退了烧。
在她熟睡时,他再次摊开她掌心,见其已是干干净净,再无异常。他舒了一口气,俯身替她将被子重新掖好,白敏中忽地睁开了眼。
张谏之一愣,并不确定她是何时醒的,且不知她会不会问为什么要看她掌心,于是抢先一步岔开了话题:“你是不是有一本册子?”
白敏中疑似清嗓子般干咳了一声,回说:“有……”
他索性开门见山:“是你祖父留给你的么?”
“恩。”
“那么……”张谏之拿过帕子擦掉她鬓角的汗,“按他说的做罢。”有灵力没有修为,活着会很危险也很辛苦的。
白敏中甚为乖巧:“恩。”
张谏之起了身,温声道:“继续睡罢。”
“您要去哪里?”白敏中忙起了身。
“伙计说有空房。”
白敏中有些不好意思地“哦”了一下,又非常迅速地钻回被窝里了。
然张谏之刚走到楼梯口,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