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阶梯,跑到蔡琼面前一看,赶紧朝里边儿喊:“正是正是!”
随即她又对蔡琼道:“快与这捕快大人说一说怎么回事,他不信我们呀!”蔡琼慢吞吞地自怀中取出家书来,声音低得很:“我就不去了,你将这个拿与他看罢。”说着还咳嗽了两声,以示身体病弱不适。
那鸨母一时心急,伸手就去抓那信封,却没料一下子碰到了蔡琼的手,然她只感到一阵凉气,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竟穿过了蔡琼的手……
鸨母以为自己眼花,遂又晃了一下,随即吓得丢了信封,“啊——”地一声惊叫了起来。
☆、【一一】
鸨母这一声啊倒没吓到蔡琼。张先生之前早就与他说过,他来去自如,是最不需怕的。蔡琼遂很是镇定地看了一眼那鸨母,声音拔高了些:“一个虫子罢了,您喊这么大声做什么?胆子真够小的。”
那鸨母已是吓得瘫倒在地,蔡琼俯身捡起那信,凑到她耳边道了一句:“现下你性命捏在我手里,你要不要试试被我带去那边?”
那鸨母吓得慌忙摇头。
“是宋秀才托我来的,不会害顾开春的。”蔡琼直起身吹了吹那信封上的灰,矮着声儿道:“起来罢,将这个递给刘捕快,若他不信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