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卷摸了摸头笑了笑:“六哥,我知道你会水,我才这样说的。”
“上次在西流湖中,那水是死的,深一点无所谓,这水流的急,稍微不注意就会被冲走,岂能开这种玩笑?还好我能急流勇退!”我说完,又看向了洛水河面。
目前救人,与上次全家捅进西流湖不一样。
这河又长又宽又广,全家捅现在从这里直接冲到湖北也有可能——当然不会那么快,我的意思是水比较急,比较快。并且天空又黑,又没有什么小船可以用,确实急人。
想到这里,我便说:“第一个先跳水的是那个欠债人,估计他已经被淹死了,哎,这人真是害人不浅,死了也要拉个垫背的。”
叶子暄这时说:“他未必会死,他是这个村子的村民,自小在水边长大,肯定早就练成了浪里白条的本领。他逃入水中,也是为了躲债,倒是可怜了全家桶……”
一听叶子暄说到这里,奶牛不禁又急了,抓起叶子暄的胳臂晃了起来说:“四眼,你要救全家桶,我们可是把希望全部寄托到你的身上了。”
叶子暄摆脱奶牛说:“你也不必着急,我有办法寻找全家桶。”
刚才奶牛着急上火,还以为叶子暄放弃,但是又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