蚣,放进了屋内。
如今这条蜈蚣完全不同先前,可以用一句歌词的后四个字来形容,那就是:套马杆的汉子,威武雄壮!
它有两尺多长,金头,赤足,黑身,嘴巴中的钳牙不时动了一下,看上去相当骇人。
我终于明白,那日我让叶子暄用这只蜈蚣去撬开那些小弟的嘴巴,却被他拒绝,说是有毒,如今看来,就算没毒,把这只蜈蚣想塞进人的嘴巴也是异常困难,不毒死,也被噎死。
那蜈蚣很快爬到屋中。
我们站在外面看着,那蜈蚣还没有爬到那个被叶子暄踢飞的小弟身边时,却发现那个小弟竟然痛苦地大叫了一声,然后从他的脸上——我没看错,就是从他的脸上,开始长毛,最后一直长,一直长,就像头发一样,向金头蜈蚣蔓延。
“这是什么?”我惊讶地问道。
叶子暄答道:“暂不清楚,先看着。”
只见那小弟脸上的长头发像蜈蚣缠去,如果是普通人,恐怕缠住就无法挣脱,但这蜈蚣完全不同,迅速穿过头发,向那人身上咬去。
在咬小弟的瞬间,从蜈蚣口中竟然还冒出一股白烟,同时,小弟很快就在蜈蚣毒液的侵蚀之下,变成了一堆枯骨,只有脸上,还被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