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
“不过后来又说要到二百万便同意不闹。”
“二百万?”我不禁说道:“想钱想疯了吧?这又不是工伤,而是自己跳楼的,难道那些轻生的问政府要赔钱吗?”
燕熙叹了口气说:“这钱公司是不会出的,也是从员工的工资中扣,平均下来就是每个人四十块——员工人的工资本来就不高,哎。”
听到这里,如果燕熙说的是事实,不偏不倚,那我真的不禁爆想粗口了,fcuk!果然最毒莫过妇人心,如果一开始怀疑丈夫死的不明不白,就不要签字领钱,如今领了钱之后,再反咬一口,发死人财,小心遭鬼上身。
叶子暄听后说:“也好,让死者明目,让家属信服,也让你更好做,我们现在就去那个宿舍。”
燕熙点了点头。
“他们的宿舍现在住人没?”叶子暄问。
“没,现在宿舍空着,一直没人住,也没人敢住。”燕熙说。
“那好,我们现在就去那个宿舍。”
我又看了一眼涂大壮的女人,尤其上遗像上面的涂大壮。
燕熙领我们涂大壮的宿舍。
不过去涂大壮的宿舍前,我们要先回到我们的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