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肯定没有李广同伙?要知道这个厂被的日本高级领导层也很多。”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该怎么办?”我问。
“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那个与你们斗地主的人,这里因为产量不高,我不知道他是什么职位,如果是普通员工的话,一个月最多也就二千多块,但是打牌却要二十起步?这是什么心态,真的把二千人民币当成了二千美元了吗?不是虚荣心吗?
再比如牛子,他是领班,领班的工资哪怕在产量不高的时候,也有五千多块,但是他依然还想着多赚一些外财,不是因为贪婪吗?在这个交易这些土的链子中,这些卖家都是因为**而且贪婪心与虚荣心作祟。所以,这件事不会到此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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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下午下班后,回到宿舍。
走进门后,发现土豆正在同一个陌生人说话。
陌生人看上去与我们年龄差不多,正坐在牛子的床上。
土豆看到我与叶子暄回来,便对这人说:“这个就是对面那两个床位的,这人是赵子龙赵工,这个是叶子暄叶工,两人都是仓管,与咱们不同,他们是文化人。”
我听到这里不禁笑了:“土豆,什么工不工的?叫名字就行,带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