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钟正南拿起花,对着雪花说:“从现在开始,我发誓我一定要认真对待娇娇。”
我说:“希望你说的是真的,像个男人一样,也罢,如果你真的能认真对待她,我以后也不会再被你要合欢符或都阴阳和合散什么的。”
钟正南向包租婆追去。
年轻时我们不懂爱,可是真正懂的时候,我们已经不再年轻,越是不懂却越为爱死去活来,最后一身伤痛,但当我们真正的懂的时候,却不会为爱动情,却一直逃避,不知道这算不算悲哀。
我摸了摸了小黑的脑袋,然后我们一起回到了城中村,然后,钟正南与房东太太在一楼之中,继续叙说衷情,而我与姣儿,二庞兄弟各自回到屋中。
小黑的爪子上还有雪,我拿着抹布帮它擦了擦爪子,然后说:“辛苦了,小黑。”
它跳回到了自己的窝中,我也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就在这几个小时,我们每人都长了一岁,新的一年里,路,还是那么崎岖吗?
第六卷 第二十三节:拜年,拜鬼
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
其实依照风俗,大年三十的晚上,应该守夜,一夜是不能睡的。
不能睡不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