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掉电话之后,我又来到了黄河边,这里依然有人,不是他们不怕死,而是围观比热闹更重要。
下午的时候,江娜打来了电话说:“国家安齤全局,就咱们城市这一块,并没有人去那里。”
“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江娜说:“这个怎么能说有假?”
我突然之间感觉,或许刘建华这个肥头大耳男说对了,这个年轻人不像个好人,如果他不是国家安齤全局的,他为什么不说明自己的身份呢?就算是想让别人感觉自己很牛逼,但是也不用装吧,凭他的功夫,冷静,以及玄术,他根本不需要拿国家安齤全局这个牌子装逼,
我突然越来越看不懂目前的事了。
不过,我还是决定回城,这里面的事情,我不再掺和,升斗小民,掺和不起。来到公交车站牌前,还没有等到公交车,倒把江娜那辆熟悉的suv等来了,她打开车窗,对我笑了笑:“知道我来,在这里等着呢?”
fuck!人点背时,什么时间都不好,但是又不能失了面子,便也笑了笑说:“我预感你要来,所以,我就在这里等着。”
江娜走出车之后,我才发现,她没有穿警齤服,只是羽绒袄。
后面也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