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村口时,瞬间感觉还是有人的村子,才又温暖而且亲切。
村头停了一辆车。
胖警察来到车前。与我们告别。
这里面最无辜的应该就是那个瘦小警察,或许他确实注定这一劫吧。
回到王铁柱家之后,我们已经可以听到三更鸡叫了。
此时精神高度兴奋,当然也睡不着,于是又拿了些柴禾升火,我们围着烤火。
我想了想说:“其实我一直有一个问题,但一直想不通。”
“什么问题?”叶子暄问。
“就是花婶,就算她再喜欢说花边新闻,但是这大冷天的,她也不必跟着我们啊。”我说:“给父老乡亲说话,也没有钱拿,最多不过是让人知道她的名号,但也犯不着像她这么敬业啊。”
叶子暄说:“我也一直在想这个问题,我怀疑,她是故意跟踪我们的。”
“跟踪我们?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叶子暄摇摇头:“谁知道呢?”
这时王铁柱冒出了一句:“花婶与权子一家走的挺近,我想她可能是因为比较关注权子。”
第二天一早,我与叶子暄还有王铁柱来到花婶的家门前,然后敲了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