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简单!
“这,这,怎么会是四爷?”王铁柱指着人头惊讶地问。
“你认识?”叶子暄问。
“我当然认识,这是权子的爷爷,我叫四爷。”
“权子的爷爷?怎么他的人头会在你家的屋中?”我急忙问。
就在这时,那人头的叹息声又起:哎……!
叶子暄对人头说:“我现在已经完全看清你是谁,如果你有什么话,可以直接告诉我。”
随后那人头开始说话,不过并非人话,而是一些像广播电台接收声音的信号,滋滋拉拉的感觉,我们都听不懂他说的什么,不过叶子暄却似乎真的听懂一般,不时点了点头。
最后权子的爷爷不在说话,叶子暄以他说:“你放心,我一定办到。”
他的话刚落音,那颗人头犹如一朵谢掉的花一样,瞬间枯萎,变成了一颗干瘪的脑袋,然后又迅速风化,成了一堆碎末。
“他刚才说了什么?”胖警察问。
“我首先替他向你们的警员道歉!”叶子暄说:“那个截肢警员把手伸入坛中,其实是伸入了他的口中,而他口中,阴气较重,腐蚀了他的手臂。”
胖警察叹了一口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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