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花婶这一说,在场的所有人都像看到狼来了一般,迅速消失在我们面前。
花婶此时得意地笑,似乎在报复我们昨日轻视她的那一箭之仇。
不过我们也不生气,毕竟有求于她。
叶子暄上前问道:“大姐,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他们这一家人是被什么东西咬死的?”
花婶点了点头,很肯定地说:“当然,我今天早上来给权子说媒,发现他家竟然没有关门。进他家后,就看到权子,还有他娘,还有他奶奶,全部死了,一地的血,吓死我了。”
说到这时,一个年轻女孩走了过来,穿着也很普通。
一开始我还以为她是个学生,后来才知道,她是大学生村官,也就是村长大人。
那女孩来到一个胖民警前,看样子也挺熟,一口一个李哥的叫,然后就问这里怎么回事,民警李哥说:“我们初步估计他们家人都是被烈犬咬中喉咙失血过多而死——是谁这么大的仇,竟然不是杀死他们,而是领着猛犬咬死他们。”
“他们家的人,没听说有仇啊,他男主人是教书的,女主人就是干农活的,那个儿子也毕业了,前一段时间从市里回来就没再出去,平时在村里,也很安生,没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