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叶子暄将刀拔出,那黑影竟然慢慢的露出了真身,然后倒在地上,又成
了一道黑印,不过那黑印依然成人形,接着抽搐两下,便死了——之所以说他死
,是因为黑印在变淡,最后完全消失。
蓝色的液体慢慢的收回到了墙壁之中,墙壁又合成了一面墙,裂缝仿佛就没
有出现过一般。
“这一刀太神了。”我不禁伸出大拇指。
“我们现在就去找福伯问清楚。”叶子暄说。
在经过那个孩他娘门前时,她看到我们非常惊讶:“你们没事?”
“当然没事。”我笑了笑说。
在她的惊讶眼神之中,我们离开了这栋楼,瞬间深藏功与名。
叶子暄说:“其实我们刚才根本不必那么被动,那个女人其实已经提醒我们
怎么对付黑影子,只是我们一时太急,竟然忘了。”
“哦?我怎么不知道?”
叶子暄说:“女人说请了城隍,她就没什么事,那不就是说城隍可以镇住那
个东西吗?我们虽然没请城隍,但是你不是还捡了一个黄金佛牌吗?”
“那个佛牌啊,我一直放在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