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后用手眼又观了一下这个被填平的大坑,已经没有血光,也没有黑气,或许这里真的和平了。
这时才真正的感觉有些冷——刚才因为恐惧与紧张,根本感觉不到冷。
这时包工头仿佛鼓足了勇气说:“民齤警同起,我想请教你一下,我有两个民工兄弟在这场事故中死了两个人,不过因为我们签了协议,伤亡自负,所以他就每人赔了两万人情费,不知道这样做是不是合法呢?我们是农村人,也不懂这方面的规矩。”
“他赔的少了。”江娜听后说:“这样吧,反正我要联系他,我回头找他谈谈。”
当江娜说到这里,包工头做了一个让我惊讶的动作,当时就跪在江娜跟前说:“妹子,我替我那两个兄弟谢谢你!”
江娜看到这里,急忙扶他站了起来:“大哥,你别这样。”
我看到这里,也是一阵心酸,我完全理解包工头的心情。
死了人,他比谁都着急,但是哪怕死了两个人,他也希望能继续干下去,然而房东最终还是选择了挖机。
那一刻他坐在路灯杆下拜祭明子与壮子时,一定很绝望,他感觉无法面对父老乡亲。
因此当红舌头出现时,他毅然想到了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