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子出来,缠住皮卡,向坑中拉去。
这坑中可以轻松地掉进一个挖掘机,更何况是一辆皮卡呢?——当然,挖掘机不是血蛙用舌头拉进去的。
我不由一惊,叶子暄还在车内。
在皮卡半截掉下去的时候,叶子暄突然之间从车中跳了出来。
随着皮卡掉入这黑乎乎的大坑之中,我与包工头都急忙向路灯杆跑去,然后捂住耳朵,静待一大团烟花从坑中冲出来。
但叶子暄却不慌不忙,慢慢走到我们身边。
我们等了一会,没有到烟花,却见到一股白色的热气从坑中冒出。
“你车里面装的什么?”我问:“不是炸齤药吗?”
“生石灰,没有沾水的生石灰。”叶子暄淡淡地说:“现在雨下的这么大,生石灰遇到水,就像干柴与烈火一样,这只血蛙现在一定享受桑拿,就算它不死,也够它受得。”
“如果说“棺材”房子是为了镇住血蛙,但为何它本身还要背一个棺材呢?如果说它背了一个棺材是为了下葬,但那棺材为什么没有人,而是一棺血呢?”我刚说到这里,便看到一群人影向大坑中慢慢走去。
我便把这些人影告诉给了叶子暄。
叶子暄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