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女人,叫凌玉,是差点被人贩人子拐走的,小男孩的母亲。”
“江队长,他死了,与我们无关,你不会想追究一个我们恐吓罪吧?”我急忙问。
“没,我只是想问,你们当初有没有看到那个人贩子掉下去时,有什么异常情况?”江娜问。
看她很认真的表情,似乎知道什么。
于是我便开门见山说道:“莫非那个管道那里有什么特别?”
江娜点了点头:“这个管道是电业局的地缆线管道,并不深,一直也没有什么问题。不过在一周前,最先报告这里有问题的是一个晨练的男人,他早起在二马路跑步。
本来他跑的好好的,但是在经过这个管道井盖时。突然听到管道里传来了哭声,哭声不大,但是却响。
这哭声还不是一个人,有时像小孩,有时候像老人,有时男,有时女,于是他就报了警。
我们警员赶到之后,发现这井盖上电业局的,地缆线井,于是就联系电业局,他们的电工很快赶到。在他们撬开井盖后,那哭声,却没了。
要说这井吧,因为是电揽的街头井,所以其实也没多深,因此那里面根本没有人,更不知道哪里有人哭。”
第十八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