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啊。”说到这里,我又冲他们家的门吐了口唾沫,以示
鄙夷。
还是不踢门了,不合算。
“我们不去追究,但自然会有人去追究,其实也不是说是人——老刘家屋后,也就是李冰家前的太岁口含克命格局已经被我们破坏,所以老刘家的财运地气已泄,换句话说他
家的运气也到此结束,同时我们从太岁口中夺掉铜花之后,谁受益于这个格局带来的好处,谁就会被太岁反噬。”
“那他们会被反噬到什么程度?”听到这里,我顿时感觉神清气爽,心中那股恶气总算散了出来。
“这个说不准。”叶子扶了扶眼镜淡淡地说:“如果老刘家命中就没有这段财运,那么老刘听那妖道的话,用铜花改运得这段财运。那么就算他们下半辈子做牛做马,也未必
能对冲太岁的反噬。”
“说句实话,我现在真想打电话,叫江娜把他们夫妻二人全部铐起来,然后押赴菜市口,不用审判直接枪毙。”我说道。
叶子暄听后微微一笑说:“他们夫妇二人确实愚昧,也确实该死,但金花与银花怎么办?难道要她们也像李冰一样成为野孩子?这个村子出了一个李冰,已够可怜了,何必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