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说一定,似乎不救活夜场妹,他要把老天爷拉出来练练拳脚一般。
想到这里,我便问杨晨:“有没有一个不是来堕胎的夜场妹就诊……你看我一急,就容易忘事,现在想起来了,你记不记得那天我来找你,说耳朵出现了幻听,你当时检查我的耳朵后,说耳朵没有问题。”
杨晨点了点头,我接着说:“那个夜场妹就是我离开医院之后,被两个男人扶着她送进医院的。”
我一说到这里,杨晨马上瞪大两只晶莹的眼睛说:“有啊,有啊,这个妹子还是我接诊的,我对她的印像非常深刻,只是你怎么知道她?”
我没有回答她,继续问:“那她现在怎么样了?”
“现在?都十多天了,头七该过了吧。”杨晨叹了口气:“那女孩的年龄还不到20岁,多么美好的年华,就这样过去了。”
虽然我知道那夜场妹应该是死了,但听到杨晨的确定之后,心中也有一些难过,但我还故意问道:“没有救活吗?”
杨晨摇了摇头说:“我对她的印像之所以深刻就是因为,别人送来都是活着的,哪怕还有一口气,而她却已经死了。”
“能救活吗?”
“死了还怎么救?”杨晨的表情有些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