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我们也只帮她到这里了,现在看她的样
子,醉倒在了路边。
但来来往往的,没有一个人看她一眼,当她不存在一般。
夜幕掩盖了肮脏,如果在夜里,估计不会有人对她视而不见,但白天,却又装作道貌岸然
。
我正准备打电话报警,这时却走来几个人,一看腰间的黑鹰,就知道他们是进丰的人,为
首的那个人,见过他一次,就是看到他与新东帮曹翻天对阵时,但我对他的印像却非常深刻,
因为他现在看上去依然很文雅。
他来到女孩旁边,看了看这个女孩之后,然后打了个电话,不一会又过来几个进丰的人。
为首的也应该是一个小头马,戴着蛤蟆镜。
他看着那个文雅的头马,不禁笑了:“原来是小票啊,怎么?打电话有什么事?
“你的人就在这里躺着,你也不管一下?”那个叫小票的文雅头马指着地上的女孩说。
“这里是我们夜场自己的事,你们这些人,除了收个保护费,也没什么用的,哪凉快就去
哪。”
小票笑了笑说:“恶邦,这事我是管不到,不过我想提醒你,你管